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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再没有任何力量能够伤到许砳砳，包括他。

末了，他又补充了一句：“为了还原当时的经历，除了故地重游以外，你的反应也是关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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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初不能理解，但能锐地捕捉到许砳砳的绪波动。

七个字落地，两人之间再是一阵沉默。

原初见许砳砳眉微皱，神明灭不定，一副纠结的样，忽然声打断许砳砳的沉默，：“你陪我走完这一趟，我就让你回去，绝不反悔。”

原初目视前方，平日少有起伏的绪，此时却隐约有野火在烧，他莫名地烦躁，尤其是看到许砳砳的时候。

原初难得好心解释一通，见许砳砳仍是没有什么反应，忍不住微微皱了眉，停顿片刻，还是放段，最后又：“你不需要有负担。”

从既有的记忆片段中可知，许砳砳和他的幼年“初初”相依相伴一段时日，“初初”贪恋许砳砳的温，许砳砳依赖“初初”的庇护……

妖界也再没有任何人、事、值得许砳砳的留念，包括了“初初”。

那枚耳钉嵌在柔的耳垂上，微凉的在指腹凸显着存在。

许砳砳一时间心复杂：“你是从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原初瞬间就解惑了，因为许砳砳此时不再需要借助外力庇护己，也因此，许砳砳和“初初”相互依存的天秤已经倾斜了。

许砳砳记起那个晚上，初初以幼崽形态窝在他的怀里，胖乎乎的小短肢捧着一对银质耳钉，整晚就以这个状似少女祈祷的姿势抓着耳钉，不释“爪”。

原初多看了许砳砳一，眸光一沉，似乎还犹豫了一才声：“你以前和‘我’是怎么相的，现在照旧，不用为难。”

原初压抑着心的破坏，他本以为许砳砳是担心他不放行，可原初这些话只是让许砳砳更沉默。

很显然，原初缺失的记忆读条慢慢填满这件事，许砳砳并不乐意见到。

原初言但又止，常年的独和坐在七罪殿王座上发号施令的习惯让他无意识地端起自己的架，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又觉得许砳砳没有反应只能是因为他给的诚意还不够。

而这个潜意识就是“他”和许砳砳相的期间遗留来的刻印。

许砳砳的语调略显低沉，原初抬起看他，似乎是在分辨许砳砳此时的表是喜还是愁。

原初的视线越过了许砳砳，用言语沟通的望已经骤降不少，只言简意赅：“因为耳钉。”

许砳砳意识地摸了自己耳垂上的银质耳钉。

与“愁”不沾边，但是也与“喜”并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