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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同学主动找他搭话，说他的名字很有趣，问他曾经读哪个学校，还有的男生上来直接开“砳哥”，还要分享零给他。

结果许砳砳只记得这位教导主任犷的野生眉，压不记得三千字的罚了。

就是……那位在开学第一天就没收了他耳钉的教导主任，一在教学楼里遇见许砳砳就逮住他：“你的三千字检讨呢？昨天怎么还没过来！”

只是，或许是许砳砳才在午的梦境里看过更年轻的她，再见妈妈时，他才发现他的妈妈好像沧桑了不少，岁月在她上留了痕迹，即便画着妆也无法彻底掩盖她的疲惫。

周围的所有人，他们鲜活闹腾，似乎都比许砳砳想象中的更友好。

姑妈也在店里，她独自坐在一个角落，跟许砳砳的妈妈隔着三四桌的距离。她担心他们母见面会起冲突，却又想留给他们更多独心的空间。

这是许砳砳开学的第三天，却是他第二次光临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而他，却还沉浸在妈妈一直年轻漂亮的梦境里。

也在这个时候，许砳砳收到了姑妈的消息，姑妈先发来一个定位，还说「四过来这家冰品店」。

午后细碎的光透过橱柜玻璃撒在二人座的圆桌上，他的妈妈穿着一改良版的薄荷绿旗袍，挽着发，脸上画着致的妆，清新素雅，温柔恬静，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

，这也让许砳砳的社大打折扣。

许砳砳忽然就觉得，在这里度过接来的一年也还不错。

但是许砳砳的脸得不赖，这让他能更轻易地得到异的好，而同班的男班对他也比较照顾，听许砳砳说开学第一天就丢了手机和新书，班立即地代他跑了一趟学校仓库，找相应的负责老师询问新书的库存。

——许砳砳直到这时才恍恍惚惚地想起来，他开学第一天就跟这位主任嘴，把主任气得胡瞪的，不仅被没收了耳钉，还被勒令要写三千字检讨书。

周日午，许砳砳在客厅刷考卷的时候，两只傻狗一直在给他捣，许砳砳起先还会提醒自己要微笑，要记得“冠军”二哈对他的恩，比山还，比海还，许砳砳持了半个多小时，在“冠军”上沙发趴在许砳砳的后背，骑到他上的时候，许砳砳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还是把这个不孝掀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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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隔了一年后再次见到他的妈妈。

课间铃声响了一会，许砳砳托着，看着班上的同学，有的人在闲聊，有的人埋刷题。

严格来说，他第二天请假没有来学校，所以许砳砳上学两天达成二办公室的打卡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