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话又见许墨(2/3)

“不贵，你拿去用吧。”

这个杜少爷是黑帮老大的儿，得得很，帮老杜看好几个场。说实在，杜少爷对她算不错，至少比一般客人都要对她好很多。之前她在这家夜总会的包厢被同行的几个女人欺负，是杜少爷看到了，护了来。之后经常光顾捧场，同行女人看到这幅光景，也就识相的再没来找过麻烦。

悠然就是其中一个。

基本上有局，杜少爷都会她，喝醉时也提过几次要她跟了他算了，她怎么敢答应，又不是明媒正娶的结婚，无非是作他固定的妇，还要时时刻刻抵挡着他那

他很能张狂，确实没怎么睡。

化妆师是个年纪不算大的少妇，起袖麻利活。台上摆满了化妆品，量虽然大，没有一件是品牌货，所有品都是公用，摆在那里上面满是粉尘，看起来脏兮兮。

想不到酒杯被夺。

杜少爷拍拍他旁边的沙发。

街边总能看到这样的小容院，白天不开门，午到傍晚这段时间才营业，门摆满了红塑料凳，很多年轻女坐在那里等候化妆。她们打着哈欠，着烟，聚在一起叁两成群。有的叽叽喳喳，东家西家短，有的呢，则是手机，聊微信。

“这是个小件罢了，昨天你在挑耳环时我在小店里买的，不值钱，几十块而已，嗯。”

很快就到悠然化妆。

“我很满意。”

“那我得帮你好好盖一盖。”

“那为什么要……”

先是底妆，一味的白，一味的遮瑕，往脸上堆粉，生生把原本的五官涂没，像一张画布，这才好继续后面的彩妆。

“因为你昨晚表现得很好。”

“呀，客气什么。你用不着喝这些，帮你叫了西瓜。”

杜少爷把她搂在怀里。

缩在塑料凳上，她掏粉镜，照了照自己的脸。现在是素颜状态，能清楚的看到自己脸上的疲倦。

一想到那人昨晚的温存，悠然心里有说不的滋味。

再后面是妆，妩媚的线，夸张的假睫。还有撩人的红。妆艳抹，像是了张面。

最后这句的措辞她思索了很久，却总觉得很矛盾。“一次”有没有还不知呢，而她的“补偿”也无非是更卖力，顺从罢了。一次补偿就能让她再跌一档。

“……”

悠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手却不听使唤，编辑了这样一条短信，却迟迟没有发去。

悠然已经习惯这样的程，看着镜里，自己的容貌一消失，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化妆师聊天。

乌烟瘴气的包厢里，摆满了酒瓶，男男女女叁叁两两的靠着倚着，有的在唱歌有的一起划算喝酒，更多的是在一边亲着摸着，些见不得人的事。这状况司空见惯，悠然想起第一次这局，因为不愿意当众用嘴喂东西给一个糟老吃，被打了几耳光，打的冒金光。从那以后她就学乖了，再遇到这样的况，她学会了用其他的办法去化解而不是正面说不。

“嗯，我随便拿的。很贵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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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一行人了包厢，今天的寿星就是那个杜少爷一就看到了她。

“妈咪说不能私收客人东西，这样会坏了规矩，不大好。”

在许墨那里小住的一天对于悠然来说就跟梦一样，现在梦醒了，又要去过原本的生活了不是吗？

“这黑圈！昨晚没怎么睡吧。”

男人磁的声音就这么直白的说了来。

于你，也只属于你。

“我前几天都有去找你，都没找到你呢，怎么，又找到新的金主了？”

悠然指指脖上那条梵克雅宝的蝴蝶项链。

悠然摸了摸自己的脸，挤一个虚伪的笑容，删掉了哪条没有发去的短信。

“谢谢你的约会还有蝴蝶项链，次我会补偿你的。”

原来还有男人愿意亲她，愿意抱她，有尊严，被珍视。她想发条信息给他谢。可是他们之间不过是买卖关系，一个来买，一个售，需要特意谢一，这么盖弥彰吗？

“你不来找我，我总是要开工的嘛，也没有什么新金主。”

悠然自然乖巧的坐过去，笑的甜腻腻，她拿起桌上的酒，想说几句话祝生日快乐。

“小柔啊，好久不见，过来我这边坐啊。”

“你就逗我，我要这个有什么用？倒是我刚刚发现多了一条项链，你送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