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伤痕(2/2)

“你忍一，这个可能有些疼。”周雨顿住，正好到他后背一比较的伤疤，轻轻地了去，她听见特洛伊的闷哼，继续问，“所以路易斯与你哥哥是仇人？”

“因为我的哥哥，维克托。不过他五年前就死了。”

“你或许不知‘黑月’，在这个组织里面，这些都是正常的。反倒是哥哥这样的正常人，不该属于这个地方，他走错了路。”他叹息。

周雨怔了一秒，了一气，“有无法令人理解。”

特洛伊没有打住，反而继续说了去，像机一样，“因为对我哥哥的恨，在他死后，路易斯无可发，移到了我的上。”

“他不算，他是正常意外亡。为‘黑月’办事的每一天，都有丧命的风险。但自嫂丧命后，就一蹶不振。在杀一个小商贩途中了事，最后从窗摔死。”

“竟然起风了，我还以为上会雪。”周雨暂时离开他边，走到窗边拉起帘绳，把百叶窗合上，“风还大的，都能听见啸声，这里的窗漏风就遭了。”

“他早就死了。”他又重复了一遍。

特洛伊突然盯着周雨，有些惊诧：“你说的没错，你……知？”

“有人把他推了去？”周雨疑惑。

特洛伊的仁平静地像无波的海面。

“你的哥哥……也是被路易斯杀死的吗？”她问。

“他本是个被开除的警员，因为犯了纪律。后来收到匿名信引荐，误上了‘黑月’这条贼船。他见到路易斯，觉得这人脸熟，才发现是一年前从手里逃了的走私毒佬。他没有退路，只能着帮‘黑月’事，去……杀人。”

“杀人越货是他们的常规买卖。”周雨。

周雨暗不好，她差一就漏了嘴，现在改说“不知”又太过明显。只好转圜：“不记得了，以前好似听过这样的风言风语。”

“应该不会。”特洛伊也转，望着窗外，他的神有一刻与周雨会，“我哥哥死的那天，也是这天气，反正都接近年尾了。”

“不。”他反而苦笑，摇了摇，“他们曾经是人。也不是……一切只是那个鬼的一厢愿罢了。”

时间仿佛在此刻静止，特洛伊没有再继续说，百叶窗外枝叶摇动，在月影，衬得格外幽暗而沉。周雨望向窗外，微微摇摆的树叶很快落，犹如被狂风席卷，它们瞬间扭很大弧度，纤细的树就快弯腰折地，直面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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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洛伊愣了好一会儿，又摇了摇，叹息：“也许是别人，也许是他自己。我不知。”

“真抱歉。我不该问你这些。”周雨说。

“他那天要去找安吉丽娜的，他的未婚妻，一个月后就是婚礼。可这一切都被路易斯销毁了，他把安吉丽娜捆上屋，在我哥哥面前，亲把我的嫂推了去。她不死也落残疾。也许是幸运的，她死了。”

“残忍、可怕。我本不相信这是现实里会发生的事……”周雨皱眉，中有着压抑的恨。

几度气，又接着呼了去。膛起伏着，绪没有平稳过，也不知组织怎样的话语，去揭开一个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