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仁慈的宽恕(3/3)

昏暗的地牢里原本寂静的能听见针落，墙上烛台依次燃起，“毕剥”作响，惊动了黑暗中觅的老鼠，橐橐的脚步声回，由远及近。

两个影一前一后走到尽，是一间单人牢房，冷，卡拉正专注的盯着褐石墙上的裂，她并不回，像是早已知来人是谁：“如果你不多闲事，现在我们或许正在为另一个国王举行弥撒，而你将继续自己乏味的公爵生活，克罗莉丝。”

“那我该谢谢你吗？差让我的灵魂及早去朝见耶稣基督。”大的狱卒后，一张隐藏在兜帽中的脸苍白异常。

“小时候，除了你和乔凡尼，没有人愿意和我朋友，就连国王边的仆人，对我也只是当面屈膝，背后鄙视我私生女的份。”卡拉淡淡的说：“我很想成为你们那样真正的贵族，尤其是乔凡尼，他天生就是王储，拥有最的荣耀和所有人的崇拜，那么的贵优雅……”陷回忆的卡拉脸上浮现温的光彩。

“所以你上了他？”克罗莉丝脸上既没有鄙夷，也没有惊诧。

“怎么可能？”卡拉毫不犹豫的否认，甚至有些兴奋和得意：“我们喜而已，这不重要，男人都追求新鲜刺激，我呢，则渴望权力的荣光，你瞧，我们多般。”

“不是最好的就不要？你是国王的女儿，卡拉，你天生拥有的东西也已经够多了，嫁给威尼斯总督并不比国王的妇差，你既然不肯承认你对乔凡尼因生恨，又为什么要杀他？”

“不必激怒我，克罗莉丝，”卡拉冷嗤：“你说的没错，我不喜次品，我已经拥有国王，自然看不上一个老迈的总督，我不能容忍乔凡尼把我当成可以随意抛弃的，他的野心摧毁我的命运，我就要让他的野心落空。你想知原因？这就是原因。”

克罗莉丝沉默，听她接着说。

“如果乔凡尼死了，他把持圣彼得宝座的妄想将化为泡影，如果你死了，他和萨法维的联姻以失败收场，没有异教徒的军事支持，结果还是一样。”

克罗莉丝皱眉：“洛维侯爵是你的同伙？”

卡拉冷笑：“你不该得罪小人，克罗莉丝，尤其是好面的男人，他还以为只是吓吓你而已，一个蠢货……”

“洛维侯爵已被国王驱逐，永远不能返回罗。”

“说吧，我呢？我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命运了。”卡拉整理一发，轻松的姿态仿佛不是囚牢，而是在夏日的后园与克罗莉丝品茶聊天：“是绞刑还是毒酒？或者断台？”

“……终监禁，一步也不能走这里，直到死神降临。”

卡拉定成一座泥塑，只有裂的嘴翕动：“是他亲这么说的？”

克罗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