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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衣之，血之躯。”

他走了过去，跟着小胡男人一起看向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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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度过了当年的中二时期的布鲁斯抿了抿嘴，试图转移话题，“好了，我们该走了。”

“他本可以守着自己一方幸福，却始终放不世界，我最好的妮妮。”

他们的装扮自然引起了不少超级英雄迷的注意，余禹趁着众人被围观的时候，偷偷给每个人买了礼。

他喜滋滋地付了账，扭便看到布鲁斯望着自己的神。

“……自你来了以后，我顺便学了一些。”他似乎回过了神，大睛轻轻地眨了一，微微侧脸说，只是他的目光却仍旧定格在那些话上。

“您何止三千遍，斯塔克先生。”

“我们都在这里，看着你，着你，谢着你，理解着你。”

托尼没有说话，脸肌动了动，而那糖大睛里的动容几乎溢。

“我准备到时候开一个自己游戏场，也是恐怖游戏逃脱的主题。”他笑嘻嘻地指了指布鲁斯，“哥谭的话，你觉得都市传说蝙蝠侠作为恐怖主题特邀嘉宾，怎么样？”

余禹数了数手提袋里的周边，确认每个人的——包括没来的队和基——都买齐了之后，凑到男人边，说着悄悄话。

只能说不愧是哥谭宝贝，余禹完全不知男人是什么时候逃脱众人围观的。

“他是海洋中，最温柔的鲸落。”

那上面贴满了便签，每一条便签上都写上了字。有的是愿望、有的则是表达对超级英雄们的喜。

他捂住心脏所在的位，微垂睛，替过去乃至现在一直敬着这些英雄的自己说那些、在他十几岁喜上他们时就一直想说的心里话。

余禹看着布鲁斯泛红的耳朵，捂着嘴偷笑起来。

他摊手：“嘿，别这么看我，我在这里的酒吧找了一份工作，也是有些自己的小钱钱的。”

他笑够了，这才去寻找托尼他们。他在店里转了几圈，却发现托尼本没有在店转悠，反而定在了专卖店门的便签墙那里。

“托尼。”他说，“你不会再陷那般孤独的境地。”

余禹看了看男人睛几乎一眨不眨地望着墙上的这些字：“你认识中文？”

他刻意压低声音，打趣布鲁斯：“我是复仇、我是黑夜、我是蝙蝠侠！”

“你们是英雄。”余禹的目光再次看向那些字条。

余禹低了低，凑了过去：“她们喜你……不，她们你。”

“那时我太小，只看到了他帅气的机甲；等我大了，我才发现，他并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