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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是那些坏人的哇。”彼得撇了撇嘴，不满。

“你们是宇宙的支。”

所以，事又转回到了“超级英雄究竟该不该存在”这一被媒争执了许久也没个结果的问题上了。

他咧开嘴笑了：“我要是规则，我也先拿你们开刀，然后看着宇宙被剩的人自己作没，最后哭着后悔却逃不掉死亡。”

“那也不对，如果说存在即合理，那规则为什么要杀我们？”男孩再次举起手，询问。

克拉克噎了一，挠了挠，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们就要被针对。

……

“我比较赞同克拉克后面的那句——要用规则来打败规则。”布鲁斯沉声，“当规则被列为最等级时，它们之间才会有‘存在即合理’这一说法。因为没有更的等级来宣判它们是否合理了。”

克拉克不开心地皱了皱鼻，似乎是想起了之前这人时不时就想搞事统治世界的行为。

“这才叫，杀人诛心。”

他突然话锋一转：“如果照这说法，超能力者的存在确实打破了不少规则。”

孩才会有很多的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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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着近年来调查的数据显示。”托尼抿起摇了摇，话，“正是我们这些超级英雄的现，超能力犯罪才会越来越多，用中国的成语来说，大概就是涨船。”

“我倒是觉得不是这个原因。”余禹望了望或多或少带失落的几位英雄，蜷起，把搁在了膝盖上，微微弯了弯睛。

“还有雷霄古，依靠拉撒路之池，一遍又一遍地恢复青。”布鲁斯说，“只要我们存在，规则就会被我们不断冒犯。”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克拉克突然开：“因为，存在即合理？”

规则作为最等级的存在，不论它是否拥有自我意识，仅从它所拥有的那悄无声息的暗示，也可以看它并不会让宇宙中的人们轻易发现自己。

不论是托尼还是彼得，包括布鲁斯和克拉克，都沉默了来。酥还为此想到了路易斯曾写的那篇红极一时、并获得普利策奖的文章——《地球不需要超人》。

“没有你们，没有英雄的存在，反派很容易就把整个宇宙给作没了。”他撇撇嘴。

不原因如何，这些都只是人类的猜测。

他歪了歪，说：“存在即合理，要用规则来打败规则？”

“如此说来，我大致知我们为什么被针对了。”

“就像帕克说的，死而复生、寿……”布鲁斯转了转手指上余禹留的戒指，“你还记得汪达尔·萨维奇吗？那个从原始世界活到现在、甚至以后还有可能活到宇宙毁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