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3/3)

两个人一前一后，回到自己的公寓。

曲又云看到餐桌上已经凉透的烤地瓜，再次向顾言昭确认：“你还想吃吗？”

顾言昭说：“想。”

曲又云厨房转了一圈，发现记错了，家里并没有烤箱，但是有个微波炉。

也不是不能将就。

曲又云将四个烤地瓜摆微波炉里了一遍，香味顿时溢满整个厨房。

吃饱了的曲又云扛得住诱惑，一儿也不心动。

顾言昭坐在餐桌前，剥开一个烤地瓜，里面金黄的，用勺挖着吃，得直气。

曲又云站在餐桌前，保持路过的姿势，忽然移不开目光，静静看了一会儿，被勾起了。

她拖一把椅，与他面对面坐着，说：“给我一。”

顾言昭睁大睛看她。

曲又云用目光示意：“给我一。”

顾言昭用自己用过的勺挖了一勺地瓜，正准备递过去，手却停在半空。

接来，他说了一句能把自己蠢哭的话——“诶，摄像机已经关了，我要不先去开机？”

曲又云：“…………”

顾言昭：“………………”恨不得给自己两掌。

怎么回事？

嘴在前面跑，脑在后面追！

顾言昭还沉浸在后悔的绪中无法自。

曲又云地瓜也不想吃了，把外往椅上一丢，语调轻飘飘的，面无表：“晚安。”

曲又云脚步声哒哒地上楼，随后卧室门轻轻关上，她在里面反锁了一圈。

顾言昭没胃了，手一松，瓷勺砸在盘里，发心碎的响声。他躺沙发里，双手捂住脸。

没脸见人了。

他在沙发上生无可恋地了一会儿，忽然起，把客厅和厨房所有灯都关掉，然后坐在楼梯上，背靠着栏杆，看着曲又云卧室门里透的光。

她还没睡呢。

顾言昭就望着那微弱的灯光神。

十一。

十二。

凌晨一。

凌晨一半。

曲又云屋里的灯仍然亮着。

她还没睡？

还是她喜开着灯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