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3/3)

伊芙：“……？”

“大分人类吃恶的血之后就会产生化，发生异变，丧失人类的意识，逐渐沦为低劣的，再加上无法充分消化恶的力量，最终只能崩坏，变成一堆泥，”拜蒙平静地说，“小分人类或许能够充分消化恶的力量……但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伊芙：“……”

伊芙艰难地说：“可我之前就喝过了你的血……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那个时候我也不太了解，后来研究了一人类的资料才知有这回事，为了避免多余的担心，就没有告诉你。”拜蒙开。

伊芙：“……但我现在就很担心，赛贡可是着我吃了不少恶的啊。”

拜蒙用那双显得不近人的、冰冷的紫睛注视着伊芙，大约是本能地察觉到她有些不安，他的神动了动，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足够温和：“但是你现在很好，没有任何变化，我猜测是印记的作用。”

“伊尔泽的印记么？”伊芙歪了，目光不解。

“是的，但我对印记了解不，只有历代王才能充分了解并使用它。但它应该可以保护你。”

闻言，伊芙意识地伸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她又想起了脊背上那个突然现的黑纹，那个纹是否是伊尔泽的印记还不能断定，或许可以问问拜蒙——

但她只是想了一，就立刻抛弃了这个念。

“可以告诉我伊尔泽是怎么死的么？”伊芙低声问。

拜蒙眨了睛，他直直地看向伊芙，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关心这个问题。”

“是么？啊，我以前是觉得这个问题不太重要，毕竟都已经死了，想得再多也没什么用，不过现在嘛——”伊芙停了来，话锋一转，用更加认真的神看向拜蒙，问：“可以告诉我么？”

拜蒙摇了摇：“我也不知。”

伊芙：“？”

“王是整个旧域最大的恶，更何况他还觉醒了旧神的血脉，与其说他是恶，不如说他是半个神明，有旧神的人格跟意志，只是没有神的资格跟躯。在这里，没有哪个恶能杀得了他，除了……”

拜蒙稍稍停顿，他想到了什么，但又无法说，伊芙接着他的话平静地说：“除了他自己，对么？”

拜蒙：“对。”

“他死后，灵魂消散、也化为了灰烬，想从他的上找到线索也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你想知答案，或许王生前见的最后一个恶能为你提供一些线索，但那个恶生冷酷，什么都不肯说。”

伊芙心中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个影，但还是问：“是谁呢？”

拜蒙回答：“阿加雷斯。”

居然真的是阿加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