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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吞了伸手想去拿，却被余野抢先一步拽回来，“饭不是大风刮来的，想填饱肚先代汪嘉的事。”

“知他死了，却不知怎么死的，这理由我们会信？你最好诚实些。”

“不知，没听过。”

“你觉得是什么人杀了汪嘉？汪嘉平时有没有仇人？或者你们共同的仇人？”

李岩动了动嘴，上牙咬住嘴，狠狠瞪余野，四浪象狗的日他过够了，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又不知如何迈这一步，余野直接把他的伤掀来给大家看。

“汪嘉之前有去过上九村吗？”

李岩急了猛地站起，上半越过桌面伸手去抢，吼：“别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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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野动作一停，“想吃饭就诚实。”

一个陌生手机号码，对方没留署名，我怕极了，于是辞掉工作，扔掉手机，四躲藏，害怕被人像蚂蚁一样死，我不敢去找工作，不工作又没钱生活，只能睡麦当劳，捡垃圾，吃别人剩的。”

说话间饭到了，伍飞楼拿回饭往桌面一放，上推到李岩面前。

将近四天没吃过饱饭，李岩太饿了，盯着盒饭两放光，“汪嘉……怎么了？”

“不清楚，应该没有，我们不是连婴儿，不可能时刻在一起。”

李岩依旧盯着盒饭，不正看他，“我……不知。”

仇人，那别在警局待了，走吧去外面捡垃圾睡雪地，任人打骂像狗一样生活。”

“怎么死的？说清楚。”

李岩忽然提声音，怒吼：“我真不知……上次从你们手里逃来，我和汪嘉各自工作，期间没怎么接过，几天前忽然收到条短信，上面说：汪嘉死了，如果你不想死，最好老实。

“我不知……他跟着森哥，森哥虽然脾气暴躁，但汪嘉不错，平日衣住行都很照顾，如果不是犯了特别严重的错误，森哥不可能杀他。”说到此李岩忽然笑了，“他的仇人不就你们吗？没准是你们杀了人，然后又假惺惺的来查。”

这些天吃的全是凉饭剩菜，填不饱肚还胃疼，一顿乎乎的饭对李岩诱惑实在太大，他气，一坐回凳上，“嘉死了。”

“你俩形影不离，会不知他怎么了？”余野语气很重，目光带着威严。

“不想走的话，我提供给你一日三餐和稳定住所，直到你重新工作，当然这些好不是白给的，要求你如实代汪嘉的事。”

“我不知。”

“我们工作很忙，没时间去杀人，上九村知吗？”

余野拎起盒饭，故作往垃圾桶扔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