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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兰说着还抓住赵寻越的一只手，赵寻越并不知，只是说：“这不算灾难，只要能治，就一定会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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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不是我的！”全全赶摆手，“这是刚才帮忙抬孙尽忠的。你的伤理完了？”

程辛苑瞥了他一，真没想到赵寻越能说这话来。

“怎么能说没用呢？”赵寻越也安张兰，“待会签字、治疗，之后还要照顾丈夫和儿，您现在就是这个家的梁，两个人都指望着您呢。”

“我……我……我还要这什么用啊？我怎么活去啊……”

“叫医生、叫医生！”

“嗯，我没大事。”

一番混过后，程辛苑才指着全全的衣服问：“你这血是……”

“老孙！老孙！你醒醒啊！……啊啊啊！”

几个人在走廊里相遇，彼此还没说上话，张兰突然大叫一声，冲到孙尽忠旁。

孙尽忠半全是血，脸苍白，闭着睛一句话不说，医护人员推开张兰让她冷静，张兰被丈夫的样吓得心惊，一个没注意了过去。

他们安抚着张兰，那边全全等人已经赶到医院。孙尽忠躺在推车上，医护人员推着车快速向手术室走，全全跟在后面，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撞到孙尽忠的车主。

张兰说罢再度痛哭不止，还向后仰，有要倒的架势，赵寻越连忙架住她，把她扶到走廊的座椅上。张兰的缩成很小很小的一团，仿佛她的骨已经承受不了接连的噩耗。

程辛苑大喊，赵寻越抱起张兰，跟几个小护士一起把她送到另一间屋里，孙尽忠也被抬手术室。

电动车，冲到机动车上，被车撞到了。”

“哦这位……”全全指指自己后的人，“这位是撞到孙尽忠的车主，是孙尽忠冲到机动车的，所以……”

“警察同志，我真的……真的……这辈没遭过这么大的灾难……”

“我明白。”

“啊？……啊……我……呜呜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为什么……为什么啊……”

程辛苑安抚着全全，又对那位车主：“先生您别着急，待会我们带您去警队笔录，不是您的责任不会让您承担的，不用担心。”

全全言又止，程辛苑看了那车主，那人得一脸憨相，不明白怎么突然招来横祸，呆呆地站在一群人后。

赵寻越递给她纸巾，程辛苑安：“您别哭，现在还不清楚孙尽忠的伤势如何，正往医院这边送，您别着急，注意自己的。”

程辛苑心中哀叹，有些病能治，有些不是病的病，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