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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位愣了一，“没听清，好像是碎碎念了几句吧，什么……‘当医生真不容易’？记不清了。”

“林烩联系上了吗？”江久也拿手机翻了几，或许是太迷了，还和推着车弯着腰去病房的医生撞了一，连忙说了两声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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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启发：“就是那人不像个医生，嗯，森森的？而且力气贼大。”

受害者有些为难，摸了一自己受伤的腹，摇了摇又：“见过，印象是有，但……也描述不来。年龄的话？听声音应该还年轻的。”

到现在为止到还是理之中，而这个问题就是重中之重了。

聂铮惊讶地半张着嘴，不太清楚这句话究竟是在什么形才会被说来。

他们把那位想来理纱布的事儿的医生暂时请了去，聂铮又继续问：“您看见凶手的正脸了吗？能大概估算年龄吗？”

聂铮发现这位还真是句句金句：“他对您说什么了？”

虽然不愿相信，但聂铮也只能同意：“至少从他字里行间的意思来看，是的。”

一个医生和几名护士和二人肩而过，呆在门的几位看上去有些焦急，江久听着门关上的声音，神凝重地问：“况怎么样？”

聂铮笔瞬间就现了“力气大”三个字。

宛如是什么默契一样，几人又沉默良久，直到那些医生护士从受害者的病房里换了纱布来，他们才有了些声音。

受害者不太确定，回答得糊糊模凌两可。

安静了片刻，他尽量让自己冷静来，手机里翻林烩和乔小治的照片放到受害者面前：“您印象里凶手是他们里其中一个吗？”

聂铮拿着笔记本，把得到的信息都跟他们说了一遍，被邰明明一句话总结完整了：“所以就……他的话来看，多半是乔医生了？”

聂铮叹了气，正好发现兜里有打印好的照片就递去一份，好似不甘心地继续问：“您觉得凶手当时带着杀心吗？”

“于戮说去乔医生那里了，”聂铮看了手机，于戮并没有跟他有过联系，“等他回来了再看况吧。”

本来期待着受害者能多少给个回答，凶手在不在这两个人里能有个准数，不过很可惜，最终他也只是摇了摇：“雨太大了，当时况又，记不清，不过年龄估计差不多，嘶……其实觉能记起来，你们照片给我一份吧，运气好说不定明天能记起来。”

聂铮知也就只能这样了，祈祷受害者能回忆起来吧。他和武雯又随意问了几个无关要的问题，以免凶手要是想办法听见了会起疑。于是鞠躬了谢，推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