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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铮沉默片刻，应要求停了手中的动作，看他那样应该还是能撑到救护车来的。

聂铮赶两只手扶住他的胳膊，于戮尴尬地站起来，笑嘻嘻挠了挠，又转看向林烩，一个些许伤的表：“乔小治用什么伤的你？”

“警官我想……向你自首。”他努力直起了，但伤又迸了不少血，导致他只能继续维持原来的姿势躺着，“就是能不能过今天都不一定了。”他苦笑两声。

“聂队你……”他偷瞄了一林烩，“小心昂，注意安全。”或许是之前的心理暗示太过严重，即使是这况，他还是无法控制地对林烩保持警惕。

他我的……明明我为了活去都照了……但最后还是……”他语调抬到只剩呜咽。

于戮还没有残忍到继续追问“乔医生让林烩的事”是什么，站在原地纠结了片刻，雨声盖过思绪，他脑袋卡顿了一，差被溜溜的地板绊倒。

于戮半张脸埋在聂铮，哈了几气，声音有些颤抖，不知时间张还是害怕：“不确定，但有几个备选的地，我想去找找看。”

林烩摇了摇，示意不清楚、不知。

聂铮看着这个人，往袋里摸了摸居然还真有乔小治之前给他的还没来得及拿来的绷带，拘谨地轻轻想掀开林烩腹的衣服。

林烩愣了一神，抬起时正好和于戮对视，由于伤的疼痛动了一，缓了会儿，摇摇：“好像是……什么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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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喃喃了几句，远方半眯着神智不清的林烩看着聂铮摸了摸于戮的，似乎是说了几句分别的话，然后于戮楼，聂铮冲自己走来。

“手术剪？”于戮挑眉问，语气参不透，后有聂铮来回踱步发的轻响。

林烩瞬间有些张，捂着伤的手捂得更了，但另一只手放回了差不多衣服袋的位置：“等……请等一。”他上全是冷汗，看样很适合用“命不久矣”一词来形容，或许以那个素质能活到现在也够不容易了吧。

“怎么了？”聂铮故作镇定，其实私心使他有反帮林烩包扎伤。

“你说。”他脆挨着林烩旁边没有血的位置坐，朝右看就是林烩的侧脸。

聂铮观察完了地面又抬看了看天板，拍拍于戮的肩膀把他拉到了一遍：“没找到凶，林烩的伤看那表现也不像假的，我想办法给他包扎一，乔医生……你现在有绪吗？”

林烩盯着于戮直到再怎样努力也望不见那个已经到了楼的影，只得转而看着聂铮，无神的睛透丝丝绝望，那只手攥着伤位置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