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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事，本官问你，你方才说自己参与账，那这些收据是由何人写？”

“本官只想让萧大人印个手印，以作收据上印记的对照。”

送来的托盘里只盛着白纸和印泥。

“嗯，本官看到了。”

知鉴搭言，“学生这就派人前去对。”

“这指印和签字，是你们亲看着萧大人落的？”

“不必，直接抬上来，当堂查。”

“是。”

“是的。”

“环海人士？所投何案？”

“依着你的意思，阮掌柜是把属于萧大人的那份银钱都运到炎狐山去了？”

曹秉章不置可否，返回到原位，低对照指印，好一会儿才：“这两个指印是一样的。南师爷，你可有话说？”

“并非如此。”

“面？”曹秉章惊讶，“什么面？”

莫梵嵊不假思索：“阮府的收据是由草民及其他账房共同写，潘府的则是由他们自己的账房理，收据左角有经办人的签字。”

南楚杉松一气，促他两声，南楚枫将信将疑摁上大拇指指印。

“数额一模一样。”他听似有些无奈地对霍青低语。

霍青嗯了一声，“莫事，本将军有一事不明。炎狐山这么大，你是怎么知晓这些财宝的存放？”

说话间，卫兵已将箱抬上。南楚杉自觉将车退后，嘱朱雀前去查看，曹秉章接过账本，开始查箱财宝。

莫梵嵊连连拱手，“草民是环海县阮家布坊的事，听严大人提起贩卖婴孩的案，便向大人请求跟随。”他朝前磕了个，“青天老爷，这阮府的账，是小的与手两名账房一的。我家老爷生前总是派人大笔银钱运往炎狐山，那时小的只是有些奇怪，并未究，直至那日州府大人审理我家二夫人的案，小的才知，原来炎狐山的主人正是萧予戈萧大人。”

“草民之前派人尾随过萧大人，而且，山外的守卫只认面不认人，所以……”

曹秉章又：“你们都起罢。来人，取纸给萧大人画押。”南楚枫一听，恼了，“众目睽睽之，曹主事想要官认罪？”

环海的人？南家兄妹忍不住对视一，南楚杉目光恍然一动，抿的微微上翘。

“经办人为草民的，草民便在场。”

“速请。”

“回大人，是炎狐君的六狐纹面。当日南先生曾在堂上揭萧大人正是那位江湖上有名的炎狐君，草民那时在堂外看得一清二楚，因此才能协助严大人顺利取这些罪证。”

“草民莫梵嵊参见各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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