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寂寞(2/2)

“nonono，神秘、庄严并且神圣，不要忘记你最熟悉的圣母大教堂带给你的心灵动。”

想到此叹息一声，端起咖啡杯挡住嘴角嘲讽的笑，安易脑里面浮现一个，还好自己没有仗着系统傍，打算一直赖着不走的想法。

毫无疑问，答案是肯定的。唯一剩的尤吉涅夫叶维申科，跟他的关系与陌生人没什么不同。

他这样的存在，就算再不想退，也一定会被退的。

说到这里他放咖啡杯，地吐一气后腹塌落缩椅，整个人的绪像是沉所描述的景中，双放空视线漫无目的扫向闹的餐厅茫然。

翻看一训练计划，短节目完成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左右，自由方面则徘徊在百分之七十以。跃、行、动作执行方面没有问题，纠结的是对《圣母颂》这支行音乐涵的理解与表达。

“……然后，就算我选择继续持，随着一批又一批新人涌现，我也会渐渐觉，啊，我果然已经老了，跟年轻人相比不快、不动了。”

那么，接来呢？

准备离开这个行业，些别的了。

“听着路易斯，去年你自由的音乐难度如果有六颗星，今年这首《avemaria》绝对超过了十颗。她很但也很难，几乎接近难以表达的界限。的好了会成为你整个职业生涯，等同于神秘编舞为你编排的《献给尼金斯基》。的不好，我亲的boss先生，你恐怕会遭遇比上届奥运会中国风自由，更加严重的质疑。”

然后些什么好呢。

再加上乔伊斯调过很多次的观众、裁判、审疲劳，isu官方以及各国冰协等等一系列利益问题……

明年二月冬季奥运会后，尼、伊利亚、乔尔杜洛克、雷欧鲍德曼，通通退役后他会不会觉寂寞？

“呵，你能相信吗路易斯，我在退役的决定，开始兼职担当跃教练后，每一次给jason他们上课时，总是会生一我比他们要大十几二十周岁的错觉。这想法真的很疯狂，明明我刚刚度过二十一周岁生日没多久。”

“……”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甚至连行音乐都彻底改了。除了，横贯整支曲中的童声唱‘avemaria’两个单词证明这还是圣母颂之外，整首音乐从开到结尾，与伊利亚伊万诺夫去年过的那首，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

思绪翻涌、主动或者被动的考虑着未来的安排，日复一日磨砺着新赛季的两节目，八月底、九月初，isu国际联青年组大奖赛分战赛开启，距离成年组新赛季首场俄罗斯站的比赛日，也仅剩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就像尼刚才说的，新人辈，老将凋零，就算他况允许，心理方面也会逐渐受到影响，不断的质疑自己的年龄，质疑冰坛还是不是自己熟悉的冰坛。

照已经初步决定好的时间，明年奥运会过后他再参加一届奥运会，最迟2010年二月底绝对会退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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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度挑剔，不怎么样都要将他这节目跟伊利亚伊万诺夫那节目区分开的态度，简直用求疵都不足以形容。

……

晚餐结束甜品消打发时间，饱受安泽贤‘摧残、调校’的逐渐恢复正常，心慢慢变好的尼端起桌面上的咖啡杯喝了一，语气有些好奇的对着坐在餐桌另一边的安易问。

照安易的想法，圣母颂、圣母颂，赞颂的觉怎么样都不会错，哪想到朱利安帕特以这是伊利亚伊万诺夫选择的风格为由拒绝了他，转而要求他、希望、对世间一切好的歌颂。

谈一场恋，告别两辈老男的尴尬份，还是在辅助系统的帮助，在另外一个领域里叱咤风云、大杀四方？

“对了路易斯，说到退役我有一个问题问你。明年冬季奥运会结束后，我和俄罗斯老男人离开，你会不会……嗯，我是说，你会不会觉寂寞？”

“你知兄弟，比赛虽然是每个运动员自己的事，可对手的存在同样重要。换作是我的话，两个，不对，应该是同组六人中的四人同时退役，心里肯定相当迷茫相当失落，会无法控制的生一个，自己是不是也应该退役的想法。”

听着尼的疑问、尼的自白，安易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应，无声中拿气咖啡碟里的勺，搅动着杯里棕褐的，气氤氲间心神一跑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