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长情(2/3)

风五瞪了假装望天的小八，咬着牙，“我早该来，要不是这小……”

风八连忙御跟上，止不住地好奇，“那师兄，你现在什么打算？”

“师兄，那你掐吧。”风八把他放在自己嘟嘟的脸上，风五掐着他颊使劲拧了一把，恶狠狠地，“今天的烧，我吃，你看着。懂吗？”

风五来到衡时正值夜晚，街明灯错落，火树银，耀如白日。人汹涌，车经过时尘土飞扬。集市上琳琅满目的奇珍异宝，皆是来自天南海北。路边小贩的叫卖声一个比一个有趣，变着样地招揽顾客。杂耍的戏班随可见，喝彩捧场声此起彼伏。小八一路上走走停停，中满是好奇与赞叹。

正说着，砚非寒着汗从屋后走来。小八见了他快地扑了过去，被砚非寒了脑袋，“小八，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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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敲了两声，有女清脆的声音传来，门扉后熟悉的面容，依旧是圆圆的一张脸，大大的杏清澈见底。

“非寒，小五小八来了！”殷柔见了风五，连忙回唤人，随后拉着两人手臂了院，“我还以为你叁年前就会来呢。”

走过闹的街市，风五带着小八来到住宅区，停在门了叁棵梧桐的人家前。

“还胖了呢。”风五冷哼一声，“你倒是看看他的双。门在外一天要吃五顿，再不回来我都养不起咯。”

“咚咚”

“还当是小时候抱我大呢？”风五抬起手肘把风八推向一边，随后翻上，“看我心吧。”

“打算？”他扬起鞭，蹄扬起一阵尘土，如同离弦之箭疾驰起来，“我当然是要去看看……她嫁了个什么样的人！”

“这些年来我天天想着什么时候能带她走，你却现在才告诉我她嫁人了。”他有些痛苦地扶额，“刚刚有一瞬间我真的想掐死你这个臭小鬼。”

殷柔抬抬手，从砚非寒那儿接过又一片西瓜，“她嫁的是谢怀城。”

“师兄……”风八抱他的胳膊，睛闪亮亮，“你原谅我了吗？”

压抑怒火的声音，“小八，你不该瞒我。”

为大梁的帝都，衡的繁华自是别不能比的。

“后院练剑呢。”

看小八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可怜模样，风五了个呼，平静了许多，“我知你是为师兄好。但当初她本可以杀了我，本可以不救你，她了那么多不该又危险的事，还在那个老变态边生活，我怎么可能放弃她？

“我一直在等你问呢，怎么憋这么久。”殷柔给小五递了块儿西瓜，自己也咬上一大，“过得还不错，我们每周都去逛街。”

“你竟然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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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五屈着条半靠在树，手里仍是拿着他的酒葫芦，漫不经心地一问，“她怎么样了？”

风五拿酒的手一顿，“那个神羽大将军？”

“好啦好啦，你有儿耐心好不好。”殷柔说着吐了西瓜籽，继续，“那时候托非寒给你写的信上没讲详细，是因为她刚传要成婚的消息我就告知了你。

“大师兄呢？”风五伸脖找了找，“怎么没看见？”

“我问得不是这个……”

几个人聊着家常吃了个温馨的晚饭，随后一同坐在院里看星星。

“谁知那封信跟石沉大海一样，我以为你在外面逍遥自在惯了，都忘记有这么个人，所以也没再给你写。”

“好啦，先屋吧。你们来得真是时候，晚饭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