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2/2)

他的脸白皙中浮着浅红，睡着时眉也微微皱起，面朝着墙那一侧，只因她一直握着他的手，他的没有转过去。

迷迷糊糊间，她琢磨起如何消除这墙。拆了？虞循还可以重新起起来；忽略它，与虞循同住一屋……这也不太妥当，孤男寡女，他们还没成亲……

是心中有我，你成你想的事，心里便有余地来想想我，我可以一直等去……再后来也是如此，我想你好起来，解开心结，至于婚事……能选择的只有你……我只愿意娶你。”

这让她想起过往的每日夜里他们是挨得如此近，却又因这堵墙将他们分隔的那么远，于是，病中一闪而过的念在脑里回转，越发觉得成婚是个不错的主意。

成亲……

宁知越本是动得泪盈眶，听了他后半句话，顿时将那些泪都了回去，嗔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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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时，她生成婚的念，一个能让她与虞循更亲近的念。

直到了虞循生病。

那日夜里，看着卧床昏睡的虞循，她不由得想起不久前生病的自己。

等他睡后，她守在榻边，细致地用目光描摹他的面容。

但这念只在脑里闪现了片刻，沉闷的钝痛使她很快忘了这件事，待清醒过来，他已在边，似乎没什么可需要变动的。

她没他那么多顾虑，也不什么规矩，反正她就是得看着生病的虞循。

宁知越咬着，瞳缩，心中满是歉意与动。那些年里，虞循照顾她太多，而她却很少为他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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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片刻，抬见虞循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忽然生些许不自在，偏又不想避开，只得贴着他的，艰涩开，“就是你染风寒，病倒的那个夜里……”

“对不起，我……”

那时候，她脑昏昏沉沉，却是知一直陪着她，喂她喝药的人是虞循，哪怕到了夜里，明明他不在屋里，可她能觉到虞循一直在她边上，只是隔了一堵墙。

她往虞循边挪近些，倚他怀中抱住他。

昏沉中思绪迷，她反复记挂着这堵墙时心中生了怨怼，为什么要多一堵墙来？

“别说对不起……”虞循抚着她的背脊，轻声：“为你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愿的，哪怕你得到了许多，这是我自己为了让你看到我的真心的努力，你只是选择了我，用不着为这些事愧疚……唔，若真觉得抱歉，就告诉我如何起了成婚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