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3/3)

发尾拨顺，手指沿着她面颊移，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她格外红的，这才低声：“……疼吗？”

他嗓音暗哑，比之平日更添了几分让人心发的暧昧。

姜清窈刚刚平复的心又了序，羞带嗔地横了他一。谢怀琤被那神看得心一，可惜想到皇帝的旨意，只能收敛思绪，再度轻抚了抚她的发，便站起了：“我让福满送你回去。”

“不用，”姜清窈，“微云跟着我呢。倒是你，快些去见驾吧，免得耽搁了时辰，惹了陛不满。”

谢怀琤盯着她，低低嗯了一声，待姜清窈走过边时，忽然唤：“窈窈。”

姜清窈停住步伐看他。

他轻轻一笑，声音压得极其低沉，如一把小钩，惹得她心尖酥麻：“一次……不会再让你疼了。”

姜清窈愣了片刻，陡然反应过来，双颊刚刚褪去的红再度漫了上来。她抿了抿，羞赧地瞪了他一，加快了步伐，很快便消失在了谢怀视线中。

他望着少女略显慌的背影，低低地笑了。

*

姜清窈一路回了信，才觉得面上的度被风拂冷了一些。她用指腹挲着角，那里仿佛还留着他的气息。

她觉得方才自己当真是胆大，光天化日之与他那般亲密。以她的，原本该推开他的。

可是……姜清窈抬手抚上心，那里除了慌和张，并没有半分厌烦和不适，反倒充盈着汹涌的思，如起伏，将她推至那犹豫不决的岸边。

最终，她遵循了本心，选择了和他一同坠无边汪洋。

任凭风浪激，也甘愿沉溺其中。

回了永安，姜清窈原本有些提心吊胆，担心碰上皇后，被她看自己的异样，好在一路无人，她顺利地回了枕月堂。

躺在柔的床榻之上，姜清窈毫无睡意，只定定地瞧着帐，心中甜与迷惘织。

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却不知这份心意能不能一直安安稳稳地走去，不被阻拦和打压。

她和谢怀琤的往后，又该如何走一步步呢？

正心旌摇曳之时，殿外传来了谢瑶音的声音。

“窈窈，你这会有闲暇吗？”她，“我命人打听了，当初那些人因疏于职守被贬去了掖。多年过去，有些病亡，有些年纪大了了，如今只剩一个名唤来安的侍。”

“我已经命人知会了掖，待会我们便可以前去探问一番。”

“可是当年，姑母不是反复问过他们话，都无人看见吗？”姜清窈微蹙眉。

谢瑶音：“这个来安并不是当初侍候的人。据掖的人说，当年他在韶园当差，当日曾路过烟波池，或许恰好目睹。不论如何，我们先去问一问再说。”

姜清窈敛去思绪，：“好。”

两人很快赶去了掖。

来安年岁不大，然而腰佝偻，瘦骨嶙峋，窝陷，显然在掖吃尽了苦。听到有人传他时，他底满是茫然，似乎不明白为何会有掖之外的人想要见自己。